我自己的乌托邦

[壳卷]无标题

不是俺写哒,是帮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代发的。

 

‖别上升 看推理悬疑剧的脑洞

侦探×变态杀*犯

无脑小作文 无糖无车 逻辑混乱 乱七八糟  很多bug 写完感觉好像不是在写文 想是在教犯*zui?

 

被黑夜包裹的华番市,霓虹灯的光分割善恶。小巷角落尽是啤酒瓶和熄灭的烟头,酒吧后门总有人因为小事闹矛盾,最快的处理方法就是打架,出血是必然的,水沟里混着血丝。

卷是在夜中的独行者,黑夜拥抱着他,很温暖。月光总能找到他,身上的消毒水味挥之不去。锋利的刀刃下,是四溅的漂亮的血迹。

 

9点37分。

“喂,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?”

“第四个。一个女大学生。在学校厕所死的。”

“啧,还是他?”

“开膛剥肚,挖空内脏,把尸体订在墙上,血溅的到处都是,这么变态的事,能有第二个人?”

“...”

“你们都没点线索?”

“要是有线索,早破案了,还劳驾您吗?他混在正常人里,晚上作案,没有失手过,没人见过他。解剖室那边请,科长找我有点事,您先过去。”

殼从大衣的口袋摸出记录本和黑色水性笔。大步往解剖室走去,身后跟着一小助理。

“怎么样。”

“从尸僵状况来看,被杀有10个小时了。”法医取下眼镜,“致命伤是胸口的一刀,很深。等到人没气了,划开一个口子,再徒手扒开伤口,取内脏。”

“噫,好猛。”身后的助理打了个寒颤。

“力气真大,在夜里行动...武器特别的锋利...”殼一边碎碎念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。

“凶手将人体钉在墙上,双手、双脚、脖子五处地方,钉子用的是那种搭帐篷固定用的钉子。”

“是,个,变,态。”记录本的结尾。

“把血撒的到处都是......”


卷懒洋洋地坐在破旧的办公椅上,太阳照得他身上暖暖的。这里是个废弃的大楼,他偶尔行动结束回来这休息一下,办公椅也是外头捡的。卷微扬嘴角,哼着小调,他仔细的用消毒水擦拭着自己的爱刀。那是一把寿司刀,刀身上带有几个小孔,经常留有脏东西,但正因如此,少了些阻力,切东西快多了。卷有四把刀,只有这一把他最喜欢。他第一次杀的人是日料店的老板,那是个肥胖油腻的大叔,多次骚扰在日料店后厨打工的卷。

 

『我很讨厌那个人,那天工作结束。他不放我走,把我挤到厨房一个小角落。他想扒我的衣服,我反抗,他就很用力的扯我的头发。他伸手往我身下摸,指肚上的老茧磨得我很难受,他贴过来要亲我,一股酒味。我回避他,他就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我脸上。他还往我的脖子伸舌头,一直往下,口水糊我一身。那时候他力气大我很多,我也不敢乱动。我想起来,好像右边的台子上有刀架,那是主厨的寿司刀,我想都没想的把它拿过来往那个男人背上刺。他眼睛瞪得很大,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要是说些什么,然后他往我的右侧倒过去,头撞在台子上发出闷响。我去把刀拔出来,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再狠狠地刺一次,两次,三次,四次,五次......我还笑了,拿刀的手有点抖,但真的〖好刺激〗,刀尖刺破表皮,脂肪溢出来,切断神经,直击器官。血腥味混着水池子里被剥了鳞,刮了内脏的金枪鱼的鱼腥味。他的血并不漂亮,罐装啤酒,廉价香烟,腐烂的鱼肉的气味。那把刀着实好用,我便拿走了。后来遇到了那个人,他说他可以给我食物和住的地方,只需要我帮他杀人。他还给我几把漂亮的刀,很顺手,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把。』

 

“喂,哥哥,那个女孩已经被我杀了。她的身子也太单薄了吧,完全没有感觉诶...”

“哼,下一个目标,XX建筑公司的董事长徐...”

“啊——那个胖子,到时候脂肪都喷出来很恶心的,刀要擦很久的,而且衣服会很难洗...诶诶,你给我买两件衣服呗。”

“今晚执行。”

嘟嘟嘟......

“真冷漠啊,就没有健壮一点的哥哥给我享受一下嘛。”卷把手机扔在一边,欣赏着那把刀。

 

22点27分。

“殼哥,又一个,但是和之前不一样,只是被捅失血过多而死。地点亚特桦酒店五楼的假面舞会。”

殼和助理下了车,助理跟拉警戒线的sir打声招呼,殼向四周人群望了两眼,大概是侦探的职业病。突然一个人撞入怀中,细软的发丝蹭到殼的下巴。

“抱...抱歉。”小孩子看上去喝得有点过,小脸红扑扑的。“您没事吧,先生。”声音也软软的。

—年龄不大。

“下次小心点。”殼对男性没什么兴趣,把小孩扶扶正便走开了。卷回头看着这个走远的男人,是狩猎者寻找到自己喜爱的猎物,迫不及待想到得到的感觉。他低着头,没入围观的人群里。

 

21点43分

卷没有喝醉,他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在男洗手间解决掉这个大户,不巧碰上一个喝醉酒的记者,面具都带歪了。虽然卷也带着面具还特意带了顶假发,那人也喝的神志不清,但被看到死者、满地的血和拿着刀的自己还是不妥。把记者推开,将凶器扔进推车里,向外装作无事发生的走出去,推车挡住衣服下染上的血迹。

到二楼,卷顺手偷了瓶酒,到工作人员室里换了自己的普通帽衫,把凶器粗略的擦了擦藏进衣服里,从窗户翻出去。幸亏小道上没什么人,暗的伸手不看五指。戴上帽子,把自己的面具和假发摘下来扔到垃圾桶里。手套一摘塞进衣兜里,哼着小调往大道上走。

不过半小时,就有人报了警。卷闲来无事,就藏在围观者里看一看。也没想到下车的那位警官长得眼熟,顺走了左侧的吃瓜小女生的唇釉往脸颊擦了点,还硬挤几滴眼泪出来。顺着人流,故意往殼的怀里靠。可惜那男人没一点反应,冷得要死,不过......

—这个哥哥平时没少去健身房吧,he。

 

“死者孙圆桂,49岁,建筑公司董事长。”

“这次活动是他们公司的年会,有媒体记者。”

“死者被利器刺入胸口,直接毙命,伤口很深。凶手正面行凶...”

—正面。

“那也就是说..一开始死者并不觉得自己会死,凶手可能伪装成一个毫无威胁的人。”

—乔装打扮,混入年会。

“行凶速度很快,十分干脆。”

—老手。

“老手。”

“地面没有拖拉的血迹,这就是第一现场了。”

“还有一个目击者,不过他喝多昏过去了,刚醒。”

“去看看。”殼合上本子往外走。

 

“不是我...不..警官,我就是喝多了先去厕所吐一下。没...没想到。”那个记者看到警察和警戒线,酒劲给吓散了,想到自己被扯进杀人案抖得不行。

“不是你杀的就把话说清楚。”

“我...我那时候喝醉了..一进厕所,我看到...好像地上一摊红色,一个保洁员站在水池边,还有一个穿正装的男的,我以为他在洗脸...之后我马上被推在地上,就..晕了过去。”

“你又看见那个保洁员的长相吗?”

“我..我没看清。我那时候喝醉了,很晕。警官不是我..真的不是我。”

“行了行了,凶手能是你这样早被抓了..”

“噢噢对了,那个人不是很高...还是长头发!到...到腰这边的。对..对。”

“这也不像是个女的会干出来的事儿啊。”助理bb。

“是不像,调监控。”

 

23点07分

垃圾桶里发现面具和假发,长的。

—假发。

监控显示21点32分长发穿保洁员工作服的人进入男洗手间,长鬓角和半脸面具配合下,完全看不清脸型。会场在四楼,行凶现场在五楼,死者和陪同的女伴上五楼休息,在洗手间洗脸清醒的时候遇害,女伴见孙先生迟迟不出来,叫来男酒保去看看...

“会不会跟昨天那个案子有关?”

“不会吧..不像他的风格。”

“也可能是被人发现,不好处理尸体,这算是一次....”

—失误?


00点03分

殼先回到警局,把现有的线索排好,想方设法尝试把两件案情连在一起。

—都在洗手间...那里没有监控,可以从小窗逃走。

—夜间行动。

—身材瘦小。

—力气大。

—刀。

.....zZ

 

“殼侦探 。”

殼入睡很浅,被突然的一声叫唤惊醒。毕竟,他的工作室一直都是反锁的。他的办公桌在一角落,台灯只照亮他周围一小片,殼很喜欢这样,光能照开黑暗,四片都是黑暗也要保持自己的清醒,作为侦探,抓住丝缕的线索才能查明案情,真相会来的,太阳也会来的。

“谁。”

“查清楚了吗,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啊。”敞开的窗旁边有个模糊的人影。卷用手指绕绕自己的发丝,未戴上眼镜的殼什么都看不清。

“我好喜欢你的啊殼侦探,你能不能,早点找到我。”卷往窗台上一坐,准备要走。

“你这次暴露这么多,不怕嘛?”

“....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了。”

“什么?。”

“我们来聊聊天吧。我叫卷,19岁,我杀了...17个人了吧,他们有的是学生,有公司老总,有地铁旁边的流浪汉,有餐厅的老板娘....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呢?”

“...”

“当然是好玩啦!嘿嘿。我也不是只会杀人,我喜欢吃巧克力,还有还有我喜欢猫,华番的小巷子里都是死人,我都能找到猫。”

“我不知道现在活着为了做什么,我不读书,不工作,藏在暗处,我杀了这么多人,我17岁差点被一个男人强上,那是我第一个杀的人。”

“17岁之前我被人拿石头砸,被拽着头发压在角落打,在酒吧当服务员被摸,被人下药在卫生间发作,旁观的有五六个人,他们笑得恶心,笑得让人作呕,还拍了照片录了像,说我要是不乖就发到网上。这17年过得太懦弱了,我总会想着太阳总会来的,我不会一直过这种鬼日子的,我要一直笑着,一直等着。可惜我等不到了,我杀了那个人之后发现,真正的快乐要自己去找,而不是傻等。你说,是吧。”

“后天我有一项任务。”他轻轻一笑,“您一定要来。”

“首东大厦天台,晚上8点。先走了。”

窗外的风吹得殼双手发凉,他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带武器,不能叫人,也不能上前制服。殼把时间地点先写在记录本上。

 

时间快到了,殼把事情交代给刑警队。在到达目的地之前,他叫停了司机,车子停在甜品店前。

“两盒松露巧克力。”

大厦下停着的警车,闪着蓝红的灯,黄色的警戒线隔开看戏的人群。大厦的天台,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,眼睛被黑布蒙住,嘴被堵着说不出话,听到楼下的警鸣声,尝试挣脱。

“再乱动的话,我就把你踢下楼去。”卷从后方冷嗖嗖地冒出一句。卷右脚踏在天台边缘,左手拿着喇叭向楼下喊。

“喂喂?请问殼侦探在嘛?我把天台的门开了,我只要殼侦探来,如果有其他人...这个女孩指不定会怎么样。快点。”

卷右手握着寿司刀,轻轻挑起女孩子发丝。

 

“哥,你真要去?”

殼一向不喜欢多说什么,下了车就往顶楼走。皮鞋的后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,卷听着声音越来越近,脚步声与心跳声齐平。

“你来啦。”卷把面具摘下来转身,他笑起来很好看,眼睛弯弯的。“你,还记得我吗?”

殼停在那,发呆了半分钟思索了半分钟。“想不起来?”卷将手里的刀握紧,用力背刺了那女孩一刀,幸好只是在手臂。女孩感觉肌肉撕裂的声音,刀刃肌肉组织的声音让她叫出闷声,转为呜咽。殼皱了皱眉把手里的东西人给他,“给你的。”

卷没想到他准备了东西,差点接不稳。呆呆的看了殼一眼。“打开看看。” 卷把甜品盒打开,巧克力散乱的堆在一块,“不会有毒吧?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卷已经拿了一颗塞到嘴里。

“嗯,我很喜欢。”

“我叫殼,27岁,一名普通侦探。”

“我知道。我喜欢你。我都知道。”

“为什么。”

“什么为什么?”

“我不太记得...”

“也是,我那时候只是个...小服务生。”

“可以放了她吗?”殼指了指女孩。

“还不行。”卷又拿着喇叭向下喊,“下面的,不准上来,放心,只要听话,伤亡不会太严重。”

“我们可以接着聊了。”


为什么抓她。

她,该死。

没有人是该死的,死亡是必然的,是人都会死。

还记得我前天说过的吗?

嗯?

给我下药的,就她。

那,你要怎么办。

 

“请你观赏一个人体烟火。”

卷从衣兜掏出火机点燃引线,那根线很长。

“做个交换吧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换她。怎么样。”

“...一个变态杀人犯的爱,你确定?”

“你会怎么做?”

 

卷擦拭着刀身,坐在傍边的废旧不稳的椅子上。“怎么做。你觉得我为什么还杀人?为了钱嘛?为了报复?是为了,爽。” 他将刀尖抵在女孩的腰侧,逐渐用力。

刀子

刺进皮肤

撕裂肌肉

在软组织里面

搅动

直达脏器

“这种感觉太刺激了。而你,是我最想刺破的人,想想都让人欲罢不能。”他抽出刀,还挂着血。左手捂着嘴,牙齿磨着掌心,双眼瞪着殼,下一秒就想将刀身刺进他炙热的胸口。

“那来吧。”殼爬上右侧的堆积物,站在边缘,右脚三厘米的地方就是王后大道,他往下看了一眼,想起一些事。“如果我从这跳下去。”

“别...别开玩笑了,殼先生。你只能由我来杀。”卷慌乱的站起来,表情透露出无措,拿刀的手开始发抖。

“那现在就来啊!”突然增大音量的的殼显然吓了卷一跳,“你不是很想杀我嘛?来啊!”

 

〖杀了他嘛,现在?〗

—好。

〖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要他杀了我,可能是为了救那个女生?或者,想起了那件事,第一次这么没有头脑啊。会有人来救我嘛?应该,不会吧〗

 

表皮,真皮,皮下组织,血液溢出来了,适量的脂肪,肌肉很结实啊喂,这是静脉嘛?内环境,组织液组织液,刺入的位置是...胰脏?啊啦。

 

一下子失去支撑力,带着刀子的身体向右下落,今天的月亮真圆。

“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,会溅开血花吗?”

“啊——不会啊。”

“今天的月亮真亮,平时杀人都不敢在这种时候。真漂亮啊。”

“呼——”深呼吸。

“走吧。”

—飞吧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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